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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突如其来的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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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宣走到半路,又想起了什么,回来用自己的印玺盖了个戳。

    盖戳的瞬间,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宏伟浩大的声音低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李宣满意的点点头,拿起纸张吹干,叠好交给了黄御玄。

    “求人不如求己,老人家,好自为之。”

    说罢,见柳云沉一脸痴傻的站在那,便叹着气咬了口手中的苹果走了。

    这一老一少,还挺搭。

    他自己也想通了,何必再去外面找寻功法?一定要练别人的功法吗?

    那世上的第一个修炼者是如何出现的,还不是自己创造的功法。

    ‘没有功法,我为何不自己创造功法?要知道许多小说的主角,都是什么天生圣体,无法修炼凡间功法,万一我是呢’李宣心中哑然失笑,潇洒的走下山去。

    走的时候,还提走了篓中的鱼。

    香香最近来亲戚,熬个鱼汤给她喝。

    黄御玄托着纸,一股神念席卷而过,字迹轻轻展开,顿时柳云沉的世界发生巨变。

    有什么东西弥散而出。

    道韵!

    灿烂若星汉的道韵从纸张上冲天而起,席卷天穹,一股修士才能察觉的气机在天边回荡。

    那张字帖无风自动,呼啦啦的展开。

    悬于空中,自己飞到了山壁之上,随后上面的字迹逐渐淡化,完全的刻在了坚硬的石壁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嗡——”

    大字闪动这金纹,这一刻登天山的气息也变得玄妙莫测起来,这件单纯被黄御玄用来人前显圣的宝物,居然就这般升品了。

    原先只是古宝,现在则是妥妥的仙宝!

    信手一句诗,造就了一件仙宝,甚至仙宝本身与登天山关系不大,只是因为其现在篆刻着

    一条大道!

    “搞了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命人只有一个隐士高人?”

    黄御玄喃喃自语。

    他真的悟了。

    什么叫绝世高人?不需要刻意的造作,也无须人前显圣,更不是所谓的环境衬托,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哪怕是普通的山也会变成仙山,因为高人本身就是环境中最耀眼的,怎么都隐藏不住。

    相比于这种举手投足间流露的气质,他的所谓‘逼格’显得一文不值。

    “阁主,你悟了甚么?”

    柳云沉迷迷糊糊问道。

    他只觉得这字写得极为好看,内藏玄机,但以他的境界,还没有体会到其中深意。

    “你不会懂的。”

    黄御玄心中再无疑虑,此时才敢喘气,“不是对老道我极为了解,前辈不会留下这句诗词,我大概悟到李前辈的意思了,咱们琅琊阁一直以来想法都是错的。

    你可知前辈走的时候,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求人不如求己这句话不是很普通吗”

    柳云沉小心翼翼问道。

    “放屁!你个榆木脑袋!”

    黄御玄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道“前辈这是在暗喻,本来就没什么天命人,或者说,人人都是天命人,没有谁是完全能靠别人成仙的。

    改天换地,首先要从改变他人开始,李前辈这就是在改变我们。

    要迎接大世,前辈要的不是一群跟在后面拾人牙慧之人,而是要教会我们自力更生!”

    “原来是这样。”

    柳云沉恍然大悟。

    “唉,百年时光尽成空幻,我也是该悟了。”

    黄御玄悠悠一叹,似乎要将山壁上的大道篆刻在心里。

    “对了,黄阁主,你有没有觉得李兄前辈手中那个印玺有些眼熟?”柳云沉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刚注意力都在字上,现在想起,那方印玺好像确实挺熟悉。

    不过他平时不用印玺,从前与李前辈也没有交集,到底是在哪见过?

    他思索良久,突然一拍手,激动道“我想起来了那是自幽朝就失踪的”

    “噤声!”

    黄御玄突然屈指一弹。

    虚空中出现了一道金灿灿的“禁”字,刹那间印了过去。

    柳云沉嘴巴立刻紧闭,还咬到了舌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管有心无心,这件事绝对不能诉之于口,有人找这东西都快找疯了,哪怕只是随便念念,怕是也会被巡天卫找上门,知道吗?”

    黄御玄转过身去,叹道“我给你加了三缄其口的封印,以后就算听到那几个字都会浑身如遭电击,老道也是迫不得已,你千万别瞎说。”

    “知道了。”

    柳云沉渐渐平静下来,感觉嘴上的力气松了,点点头。

    他的心中,俨然多了个禁制。

    不过他知道事情有多大,刚刚是情急之下太激动了。

    现在,也依然心神摇曳。

    对于一个史家文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亲眼见到传国玉玺更加激动的?

    若是能伸手触摸,那就好像在亲手触摸着一段历史。

    这不是夸张的形容词,对于史家文人来说,真的是这样,传国玉玺是正史天祚,历经时代沧桑,上面沉淀了前朝历代的气运兴衰,就算是仙器也不如其对史家有意义。

    最关键的是,玉玺不仅仅是有象征意义,而是真正的国之重器,又名“和氏金壁”。

    前幽朝覆灭之时,幽都大火,玉玺失踪。

    周天子大怒,屠尽幽朝遗臣,王子王孙,寻未果。

    所以到现在,还有人说周朝不是名正言顺,且失了玉玺,也就对龙脉气运失去了掌控,只能派巡天卫监察天下。

    “好了,你且下山吧,这尊化身回琅琊阁之后,老道便要闭关了。”

    黄御玄坐在山壁之下,挥了挥手,“前辈没有交代,此事便无须告诉其他阁主,他们有自己的缘法。”

    “是。”

    柳云沉严肃的点点头,随后心头一阵火热的下山去了。

    传国玉玺啊!

    和氏金壁啊!

    闻一闻修为暴涨,摸一摸青史留名!以后再同道面前,他也能挺起胸膛说一声“在下不才,曾经摸过和氏金壁。”

    他到了山脚,发现李宣正在马车边等他,手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四四方方的印玺。

    “李兄我能默默你的金壁吗”

    柳云沉眼神痴迷的搓了搓手。

    碍于不能说出全名,他只能用金壁代称。

    ‘你特么你不对劲啊小老弟。’李宣眯起眼,宛如在打量着一个光头死变态,道“这玩意,是能随便给人摸的吗?”

    “好吧。”

    柳云沉虽然失望,却也不觉得意外,握起缰绳赶车。

    马车咕噜咕噜的轮毂压过泥地,顺着官道逐渐远去。

    他们走后,登天山突然缩小,一座偌大的山峰凭空消失,裹挟着一个人影直冲天际。

    离步云山远有五百里之遥的白昌江。

    一处山寨之中,现在已然还是人声鼎沸,里面不时传来推杯换盏,吃喝玩乐的声音。

    这里是远近闻名的大水匪龙头‘湖鹰’裘鸣的地盘,也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水匪寨子,这里的水匪凶狠非常,又占据天险,官兵几次都没打下来。

    裘鸣前不久突破到四品,已经算得上真正的硬骨头。

    坐拥这数百里的水寨,他俨然成了一方豪雄,现在他手底下的寨子,已经有上万水匪盘踞,过往的商船,必须按他们的规矩办事。

    这裘鸣原本是个梁国临阵脱逃的叛将,不仅武力高强,且手腕头脑兼备,非常的会做人。

    来往商船,交上两成货物,还有等价银钱即可,只图财不害命,水匪们在他的带领下令行禁止,比其他野路子动辄杀人越货的强盗规矩多了,连雇佣护卫的钱也省了一大笔。

    这下,行商宁愿绕路也得从白昌江过,手下的吃饭的兄弟们也毫无怨言。

    能舒舒服服收钱,谁乐意去拼命的?

    几条小船靠近了水寨。

    一条船头的站着个独眼老者,面容凶厉狠辣,笑起来都满脸的阴狠。

    旁边船上一个彪形大汉嗤笑道

    “沈老三儿,你还来作甚。”

    彪形大汉说话声音很大,许多人都侧目而视,顿时不加掩饰的嗤笑起来。

    “也不怕裘大当家摘了你的脑袋当夜壶。”

    “反草的玩意,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东西!”

    “莫非是看裘鸣老哥威震江湖,现在才想着来投靠?”

    这沈三原本是裘鸣手底下的三当家,伙同二当家挑杆子篡位,结果落得一死一伤,现在居然还敢出现在这。

    “他老人家破了四品,老沈我自然是要来拜拜山头的。”

    沈三对这些嘲讽充耳不闻。

    径直走进水寨里,上方的水匪露出冷笑,二话不说就放他进来。

    刚走进去,众人不再管他,各自坐下来喝酒。

    众匪徒越来越觉得奇怪,今天是为庆贺裘大当家突破四品而来,为何这么久还没见正主?

    水寨的自己人也是满脸迷惑。

    派人进去找了几回,没见人影。

    “扑通!”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在桌上。

    那桌水匪被吓了一跳,众人定睛看过去,顿时觉得浑身的酒气都被吓散了,如坠冰窖。

    “当家当家的死了?”

    有个水匪好像见了鬼似的,抖如筛糠。

    那圆滚滚血淋淋的,正是裘鸣死不瞑目的脑袋!

    谁敢暗害大当家?

    谁能暗害大当家?

    “是谁!?沈老三,老子就知道你今天没安好心,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个壮汉拔出腰刀,冲过去揪起独眼老者的领口。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我。”

    沈老三不仅不辩解,反而面露微笑。

    “你”

    壮汉目眦欲裂,突然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浑身的血肉像是融化了一般,开始从身上脱落。

    中毒了

    什么时候?

    “解药给我解药”

    “水蛮的剧毒,有个屁的解药。”

    沈老三满脸冷漠的拍开他的手,擦了擦血迹,便过去打开大门。

    鱼人们无声无息的从各处水路爬上来,冲进山寨,手起刀落斩下一颗颗头颅。

    原本未饮酒的匪徒,也没有任何抵抗力,瞬间就死了个干净。

    步云镇的府衙中。

    杨庆高伏案处理的着公文,整个人埋在堆积如山的卷宗里。

    近来步云镇风起云涌,事情比他在自己封地一郡之地还多,许多事情都十万火急,县城的官员根本无法做主,必须要他亲自过目。

    从县中特意屈尊前来的县丞,主薄,则是坐在次席,充当副手。

    至于原本的父母官,已经坐到了末席,恨不得给大佬们端茶倒水。

    “水蛮族还会再来步云镇,近来镇子里的可疑人物,一个都不能放过。”

    县丞对着他带来的巡捕严声吩咐,姿态做的很足。

    随后走到杨庆桌前,道“侯爷,方圆三百里内,下官都命人排查过了,不可能有水蛮族屯兵的地方,再说梁国路远,它们又擅长游击,怎么会聚众攻城呢?”

    “你没经历过,不懂,虽然我现在也只找到一处。”

    杨庆揉了揉眉心,“本侯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谁让你一个武将出身,非得抢文官的活’县丞心中吐槽,面上却十分恭敬道“侯爷注意休息,兴许只是坊间传言,不足为信。”

    “你好好办事吧”

    杨庆撇了他一眼。

    龙女在这,水蛮鱼人是水族,就算是火坑也必然往里跳。

    当然杨庆懒得解释,区区县丞而已,除了搞些雷声大雨点小的面子工程,根本做不了什么大事,凑到他身边,也只不过是想升官发财。

    这两天没少拍须溜马。

    像极了他在李先生跟前的样子

    “等等,李先生”

    突然,杨庆眉头一皱。

    他想起来了,上次在先生家,貌似见过一个印玺。

    “勇冠,臭小子,赶紧滚过来!”杨庆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连忙修书写了封密信。

    “阿父,又怎了?”

    杨勇冠戴甲进来,显然昨晚没睡好。

    “跟你说过多少次,最近风声紧,多干点正事,少往外跑。”

    知子莫若父,杨庆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昨晚又去碎月楼了。

    “阿父啊,你年轻的时候不也”

    杨勇冠说到一半,意识到这里有外人,声音越来越小。

    ‘好嘛,还敢顶嘴了’杨庆脸板起来,道“去,这封信加急,今日之内必须送到离都,别用传信玉符,交给我驯养的小灰来送。”

    “什么事这么大?”杨勇冠好奇的问。

    传讯玉符,传讯飞剑,这些都有可能被拦截下来。

    所以军中都是用驯养的异种鹰隼传信。

    小灰是他老爹的爱雕,也是有名神禽的海东青,速度快若闪电,且战力非凡,除非十万火急的事情,平时没见用过。

    “屁话那么多,快去。”

    杨庆摆摆手。

    “好吧”

    杨勇冠出门,刚走到了几步。

    突然听身后的老爹道“对了,你小子少去碎月楼,否则容易长不高。”

    “怎么会长不高呢”杨勇冠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老子会把你腿打断。”

    “”

    李宣提着鱼,和柳云沉告别,察觉到小老弟灼热的目光一直在看他胸口,他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赶紧麻溜的走了。

    “啧,不对啊,小老弟性取向应该没问题,他到底在看什么呢?”

    李宣左右是弄不明白。

    突然,前面出现两个身穿皂袍,腰挎官刀的巡捕。

    表情趾高气昂,宛如来视察的巡捕挡住去路。

    原本镇子里的灰袍捕快,则是满脸无奈的跟在后面。

    “你,过来。”皂衣巡捕捕生出一根手指,指的正是李宣。

    “怎么了?”

    李宣停下脚步。

    “诶呀,这是我们镇上的屠户,老面孔了,绝对不是可疑人士,两位巡捕大人,高抬贵手啊。”灰衣捕快赶紧帮忙解释。

    “哼哼,模样这么俊朗还去当屠户油水很足嘛。”

    皂衣巡捕眼睛一亮,道“好,我怀疑你小子私通水蛮,跟我去县衙走一趟!”

    “县衙?水蛮?”

    李宣哭笑不得的提起手中的鱼篓,“这几条鱼我捉回家炖汤的,水蛮凶徒能被我钓起来吗?大人你这理由还不如不找呢,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是。”

    尼玛几条草鱼,鲤鱼,胖头鱼。

    说成是水蛮族,就离谱。

    你咋不说我家养了条在世真龙呢?

    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们都围了过来。

    “小李哥人很好的,怎么会私通异族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以后咱们怕是都不敢买鱼吃了”

    “我要去告官!无故捉人,还有王法吗?”

    “王法?本捕头就是官,本捕头说是就是!”

    皂衣巡捕眯起了眼睛,瞪了一眼还想开口的灰衣捕头,“你走是不走,莫非要拒捕?”

    灰衣捕头低声道“小李哥啊,该低头低头,意思意思得了,县里来的巡捕,貌似还是县丞他远方亲戚,这官大一级压死人,我说不上话。”

    “好吧”

    李宣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几钱碎银。

    这种倒霉事,碰上也没办法,就当破财消灾了。

    “屠户,你在拿本官寻开心?”

    惦着手中的散碎银子,皂衣巡捕的胖脸变得很严厉,要吃人似的大声道“带走!到了监牢里,我看能不能从你身上剐出几两油。”

    “特么”

    李宣差点动手,但想到自己没有修为,还是任由两个另一个皂衣巡捕将锁扣戴上。

    “别碰我,我自己走。”

    李宣很光棍,挺起胸膛。

    反正那三千两放在家里,是给香香赎身用的,不可能交出来。

    再说进了牢里又怎么样,县里视察又待不了多久,过阵子就出来了。

    要说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连戴上枷锁走路都这么帅。

    胖巡捕看的不爽,原本准备推李宣两把,看见周围父老乡亲的眼神,只得冷哼一声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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