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止步于这试练塔的第四层了么？”</p>
赵凡连连闪躲，实在躲不过去时就以连续两刀，抵御对方的一刀。</p>
事实上。</p>
不是赵凡太菜。</p>
外面那些至强天才，道在攻势中的利用率，少的在百分之七十，多的在百分之九十。</p>
他之所以只有百分之五十。</p>
正是因为加入上虚宫前，认知里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只知道通过兵器、秘法以及辅助的增幅手段来提升威能。</p>
而道的利用率，却是内在直接令威能质变的！</p>
在来到衍息域界后，赵凡出任监察使者，然后因为一次太古魔山执行，就直接达到了至强极限。</p>
按上虚宫正常培养成员的计划，都会在新手任务结束后才循序渐进的加大利用率。</p>
这个环节，赵凡却是空白的。</p>
他望着一刀刀劈来的无脸身影。</p>
“何为至强之道？！”</p>
“这就是！”</p>
“你的攻击，含道量只能勉强算及格，连良好都算不上！”</p>
无脸身影一边以刀碾压着赵凡的刀，一边嘲笑。</p>
“含道量？！”</p>
赵凡了然。</p>
至强之道的利用率高了，那么攻势中发挥的道，就多，那便是含道量！！！</p>
问题是……</p>
该如何提升呢？</p>
如果保持现在这勉强及格的含道量……</p>
也只能凭着蛛绝立于不败，并且一直处于劣势。</p>
赵凡九成注意力，用在抵御和抗衡无脸身影的攻势，分出一成意识来琢磨。</p>
“现在知道研究了？晚了！”</p>
无脸身影的嘲笑声，格外刺耳。</p>
赵凡有些无奈。</p>
没办法，技不如人，憋屈也没用。</p>
忽然。</p>
他眼前一亮。</p>
决定观察无脸身影每一次出刀，包括起手，还有劈出的过程！</p>
也许，能窥得一点提升含道量的精髓！</p>
赵凡退和挡的同时，凝神观望。</p>
时而将自己的感觉，尝试着运用在自己的攻击中。</p>
绝大部分的感觉，都是无用的错觉。</p>
但是，还别说，以赵凡的眼界和判断力，还真被他有几次感觉准了！</p>
“对，就这样！”</p>
“起刀时，要有节奏，不是永恒之身的节奏，而是至强刀道的节奏！”</p>
“好的节奏，可一气呵成就让整个至强刀道沸腾。”</p>
不知不觉中。</p>
赵凡手中战刀劈出的蛛丝。</p>
含道量超过了六十！</p>
而他，还是不满足，继续观察，继续偷师！</p>
六十五！</p>
七十……</p>
终于，破开了八十的大关。</p>
此时此刻。</p>
赵凡在挥刀的时候，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那至强刀道的欢呼雀跃！</p>
毕竟。</p>
攻势中的含道量高了，就会“热闹”。</p>
相当于一个房子，住一个人，和住十个人，空间利用率的区别，氛围也就有区别！</p>
不过。</p>
还差百分之二十的含道量。</p>
赵凡发现已经无法再通过观看来尝试提升了。</p>
眼下。</p>
他的蛛丝斩，也总算是能在击溃那无脸身影的刀光后，略有剩余了。</p>
骤然之间。</p>
无脸身影收刀而立，“短短时间，竟然将贫瘠的含道量，提升到优等……”</p>
话音落下。</p>
他便消散了。</p>
赵凡愣了一下。</p>
这就完事了？</p>
不是击败对手？</p>
紧接着。</p>
熟悉的声音响起。</p>
“通过！”</p>
“第四层的试练目标，是单次攻势的碰撞下，超过完美镜像。”</p>
“因为，完美镜像，是现实中不存在的，更是不可战胜的！”</p>
“道的利用率，也就是含道量，没有谁可以做到百分之一百，完美镜像却可以。”</p>
“耗时，一千个呼吸，排名：未能进入前一千。”</p>
“四层累计耗时的综合排名，未能进入前一千。”</p>
赵凡闻言后，便呆立在地。</p>
没想到啊没想到！</p>
竟然在单次攻势中超过无脸身影，就算成功通过。</p>
不可战胜？</p>
现在才百分之八十的含道量，就能在攻势碰撞后自己的威能略有剩余了，若是提升到百分之九十，甚至九十五，恐怕就会形成碾压了吧？</p>
</p>
但赵凡琢磨了下。</p>
即便那样也只能碾压，无法终结对方。</p>
就算秘法方面占了优势，也确实不可战胜。</p>
毕竟，无脸身影的攻势含道量，百分之百！</p>
他从头到尾的回顾了下第四层的经历，露出了笑容。</p>
无脸身影，就仿佛临时的老师一样。</p>
若非如此。</p>
自己恐怕不知道何时，才能知道含道量这个概念。</p>
经此。</p>
赵凡的实力，再度得到了大幅度提升！</p>
……</p>
外面。</p>
众多至强天才震惊了！</p>
只是这次，不是因为上虚宫造化表现太逆天而震惊，而是表现的太烂了！</p>
“这……不太可能吧……”</p>
“第四层，他不仅单层没进前一千，连总排名也被拖累的掉出前一千了？”</p>
“按理说，妖孽怪物级别的，不是直接妙过第四层吗？”</p>
“对啊，就算比之次一档的绝世天才，最多也用不了十个呼吸吧，简直是白送的一层，他竟然用了一千个呼吸。”</p>
“也许……是故意想玩玩的？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排名？”</p>
“我觉得就是这样！”</p>
……</p>
试练塔。</p>
第五层空间。</p>
赵凡身披轻甲，手握长刀，望着前方的那道身影。</p>
又是没有五官的无脸人！</p>
而且。</p>
看上去，就感觉熟悉。</p>
“该不会还是第四层那个无脸身影吧？”</p>
赵凡疑惑的时候。</p>
那道无脸身影笑道：“对，还是我！不过，这一次，我不玩刀。”</p>
说着的同时。</p>
无脸身影的面前，出现了一面大盾牌，他双手将之握住，便不屑的说道：“通过了第四层，说明你自身的至强之道，运用起来达到了不错的程度，但是第五层，我的至强之道，却是克制你的至强之道。”</p>
他笑了笑，“至强盾道，降临！”</p>
一道光束笼罩住了无脸身影。</p>
他的至强盾道，包括象征着利用率的含道量，尽皆瞬间达到了完美！</p>
而盾，是克刀的。</p>
“试练塔，第五层的试练目标，便是伤到我。”</p>
无脸身影挑衅的冲着赵凡勾了勾手指，“哪怕你的刀威碰到我一根头发，都算你成功通过！”</p>
“……”</p>
赵凡想到上一层对方那刀光的百分百的含道量，自己只是勉强超过一丁点，现在对方换成了至强盾道，也是百分百的含道量……</p>
他的刀，怎么可能突破防线啊！</p>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终归还是要试试的。</p>
下一刻。</p>
赵凡手中的刀，便劈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