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还差五分钟,贺华兰气势汹汹推门进来,即便南栀心里有所准备,也还是被门板拍在门上的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手心,冰冷一片。
南栀竖起满身防备,手指微微颤抖的捏紧成拳,“贺女士,你这样囚禁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贺华兰冷笑一声,说话时箭步上前,甩手间手中轻薄的纸张直接砸在了南栀的身上,“该问这句话的人是我,慕南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非寒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竟敢在外面偷吃?!”
没什么重量的纸张砸过来,不疼,却叫人心生疲惫。<br